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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联社11月13日讯（编辑 牛占林）波兰军队总参谋长维斯瓦夫·库库拉将军周二要求该国加强军事方面的准备工作，以应对来自俄罗斯的“真正威胁”。图为波兰军队总参谋长维斯瓦夫·库库拉（资料图）在当天接受波兰《共和国报》采访时，库库拉表示，波兰必须全面准备好保卫国家。他强调，一个准备充分、具有强大防御能力和弹性社会的国家，对任何袭击者来说都构成一个“巨大的风险”。这位将军指出，与俄罗斯发生战争的风险非常高，这对波兰来说是一个真正的威胁，因此必须严阵以待。库库拉的言论反映了波兰领导人对俄罗斯采取强硬立场的传统，尤其是考虑到两国历史上动荡的关系。据他所说，俄罗斯的军事潜力仍然相当大，拥有海量的人口和原材料资源，以及能够维持和扩大军事能力的功能性国防工业。他表示，俄罗斯的意图可以通过普京和拉夫罗夫的声明清晰地感知到，这表明克里姆林宫的军事野心自2021年底以来基本没有改变。库库拉强调了他的担忧，并认为波兰必须对战略上的弱点保持警惕。他声称，俄罗斯可能会利用北约分裂或美国卷入亚太、中东冲突等情景来增加其“军事行动”。他解释说：“我们的目标是创造一个最有可能的情况，即通过有效的威慑手段阻止俄罗斯的进攻行为。”他指出，波兰的防御措施应该与公开展示保护国家主权的坚定决心相结合。当被记者问及波兰是否会击落飞越乌克兰领空向波方向飞行的导弹或无人机时，库库拉称：“不会。我们和我们盟友的立场是明确的。”而俄罗斯方面则一直否认有攻击北约成员国的意图，普京最近称有关俄罗斯攻击西欧的警告是“无稽之谈”，目的是让西方国家的民众感到不安，并提高国防预算。在今年早些时候的一次采访中，普京坚称“他们所说的俄罗斯将在乌克兰事件后攻击欧洲的事实完全是胡说八道……这完全是为了从他们的人民那里榨取金钱的恐吓。”然而，库库拉认为，威慑需要军事投资和公众决心的结合。“仅仅报告我们快速发展的国防潜力是不够的，展示我们保护自己的决心也同样重要。”实际上，这已经不是库库拉第一次发出这种声音了。他在7月份提到，要为与俄罗斯的全面冲突做好准备，波兰将增加东部边境的部队数量，还要大举征兵，以应对可能的威胁。延伸阅读库尔斯克，再打俩月？自特朗普再次当选美国总统以来，新一届美国政府是否会推动俄乌冲突走向和平解决，一直是外界关注的焦点。《华盛顿邮报》等媒体11月11日报道称，特朗普已经和俄罗斯总统普京通了电话。不过，克里姆林宫和特朗普团队均未承认。与此同时，乌克兰战场的炮火声却变得更加激烈。图为特朗普与普京会面（资料图）综合俄乌媒体消息，11月6日至12日，俄乌军队在当前的三大主战场乌克兰顿涅茨克、扎波罗热和俄罗斯库尔斯克，都发生了较大规模的战斗，并导致战线变化。乌军强调，俄军10日、11日单日阵亡人数分别突破1700人和1900人，连续创下最严重单日伤亡纪录；俄方则称乌军同样伤亡惨重，且在顿涅茨克西部面临被分割包围的危险，在扎波罗热丢失定居点并出现小股部队投降事件。双方当下的关注焦点都在库尔斯克。英国国防部的研判称，为避免库尔斯克被占领区成为谈判筹码，在明年1月20日特朗普就职前将乌军从领土内全部赶走，是俄军的首要目标。那么，实现这个目标的难度有多大？《基辅独立报》称，自乌军8月进攻库尔斯克以来，俄军已夺回该地约一半的领土。但目前，乌军依然控制苏贾地区的唯一城市苏贾及周边部分居民点。整个苏贾地区共有81个居民点，美国智库“战争研究所”（isw）认为乌军控制区可能约为该地区的一半，但最北侧的主要定居点马拉亚洛克尼亚已遭俄军三面包围逼近。该地为乌军深入俄罗斯内陆最远地区，距离边界13公里。俄军近日一直在苏贾东南侧用兵，有分析认为或许是为切断苏贾的乌军主力与市中心以南约10公里的主要定居点古耶沃之间的联系。塔斯社则报道称，俄军的目的是封锁边境居民点普列霍沃向苏贾的补给通道，俄军指挥官称过去5天，由于俄军的火力封锁，已没有任何车辆出入该定居点，现在乌军的补给线“完全处于火力控制之下”。不过，这尚未得到乌军证实。无论是进攻古耶沃还是切断普列霍沃，都意味着苏贾乌军的后方遭遇严重威胁，乌军或将再次面临撤退保存力量还是死守消耗对方的抉择。从乌军总司令西尔斯基近期的发声看，乌军仍希望在库尔斯克拖延牵制俄军。按照乌方的说法，俄军在这里集结约5万名士兵，包括多支精锐武装。考虑到即使如此，俄军在顿涅茨克战线对乌军的压力还是很大；如果乌军撤出苏贾，顿涅茨克一线或发生更大的危机。在1月20日之前，稳定战线、观望等待时机，是乌方最主要的任务。对乌军来说，一个好消息是：拜登政府正加快兑现援助的步伐，欧盟也表示年内还将向乌克兰提供约50万发炮弹。不过，即便撑到1月20日，之后的情形也充满变数。11月6日刚刚发表完“乌克兰应认清现实”演说的共和党参议员卢比奥，被媒体报道称将获美国新政府国务卿提名。多次谈及“和平计划”的众议员迈克·沃尔兹，则可能成为下一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图为美国援乌武器装备（资料图）不过，对于特朗普是否真的会推动俄乌双方回到谈判桌，又将以何种方式调整美国对乌克兰的援助与支持，各方仍在观望。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日本外相岩屋毅11月12日接受塔斯社记者采访时表示，注意到普京就俄日关系的积极表态，日方认为日俄需要对话，但是“在局势发生变化之前，我们别无选择，将继续对俄制裁”。

马斯克与拉马斯瓦米将共同领导拟成立的“政府效率部”当地时间12日，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宣布，美国企业家埃隆·马斯克与印度裔美国企业家维韦克·拉马斯瓦米将在他就任总统后，共同领导拟成立的“政府效率部”，马斯克将全面监督政府支出。特朗普称，“政府效率部”将“独立于政府之外”，为白宫官员就改革联邦机构提供建议。这一安排还可能允许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继续在私营部门工作，无需参议院批准即可任职。一位熟悉特朗普过渡团队运作的消息人士透露，自特朗普胜选以来，拉马斯瓦米和马斯克“整周都在一起”。马斯克在x转发特朗普声明在特朗普宣布这一任命后，马斯克回应称这是对官僚主义的威胁。报道称，目前暂不清楚拉马斯瓦米和马斯克领导的这一部门具体将如何运作。不过考虑到两位企业家的身份，这一任命宣布后立马引发了其中是否存在潜在利益冲突问题的讨论。此外，有特朗普的顾问认为，该“政府效率部”可能是跨党派的，成员可能包括一些无党派商界领袖。不过一位匿名共和党官员则透露，鉴于马斯克和拉马斯瓦米已被选定为领导人，这种（跨党派组部门）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在竞选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期间将自己定义为“科学家”图为拉马斯瓦米1985年，拉马斯瓦米出生在美国俄亥俄州一个印度裔移民家庭，从小就学习网球和钢琴。他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母亲是一名医生。2007年，拉马斯瓦米从哈佛大学毕业并获得生物学学位，此后他又进入耶鲁大学法学院，并结识了同样来自俄亥俄州的万斯。在进入耶鲁前，拉马斯瓦米就已经通过金融、生物科技和制药领域赚了不少钱。在2013年从耶鲁法学院毕业时，他的资产已达1500万美元。2014年，拉马斯瓦米创立了生物技术公司roivant sciences，该公司从大型制药公司低价购买因商业原因而尚未成功开发的药物专利，然后想办法将其推向市场。拉马斯瓦米后来还收购了美国网络媒体公司buzzfeed8.4%的股份，成为该公司重要股东。2023年2月，拉马斯瓦米宣布将参与2024美国总统大选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的争夺。竞选期间，拉马斯瓦米称自己在2004年总统大选中给自由党候选人迈克尔·巴德纳里克投过票，此后的2008年、2012年、2016年大选，自己并不关心政治也没有再投过票。在2020年总统大选中，拉马斯瓦米选择支持特朗普。在竞选候选人提名期间，拉马斯瓦米将自己定义为“科学家”，并称自己研制出了许多药物。不过有评价称，他更像是一名活动于生物技术行业的金融企业家。今年1月，拉马斯瓦米转向支持特朗普竞选。曾宣称要裁掉联邦雇员75%还曾收到过“死亡威胁”与马斯克一样，拉马斯瓦米也曾大力提倡裁员甚至撤销部分联邦机构。在争夺总统候选人提名期间，其在去年9月称，如果自己将来能当选总统，将在第一年就裁掉一半的联邦雇员，争取在第一个任期内就将联邦雇员裁掉75%。此外，他还声称（若当选）将关闭包括教育部、联邦调查局在内的5个联邦机构。当时拉马斯瓦米还批评现任的美国总统根本无法执行政策。去年年底，一名新罕布什尔州男子对拉马斯瓦米发出“死亡威胁”短信，威胁要在一场活动上射杀拉马斯瓦米。不过该男子随即被联邦调查局逮捕。红星新闻记者 黎谨睿 综合 中新网编辑 杨珒 责编 魏孔明

近日，江苏无锡一名女子在社交平台发帖表示，自己今年10月前往韩国济州岛旅行，并通过爱彼迎app定了济州岛某酒店。从照片看，该酒店就是一个普通经济型酒店的水平。当时爱彼迎app上该酒店的价格为￥51933/晚（注：根据13日汇率，1人民币约合195韩元），该女子误以为是韩元，就直接下了单，回国后才发现被扣款人民币6万余元。对此她表示非常震惊，并多次与客服和房东沟通，后来陆续退还了5万元左右，但仍被收取了上万人民币的“手续费”“服务费”等。不少网友表示，他们也曾入住过该酒店同一房型，价格普遍在千元左右，不解为何突然暴涨至6万元，怀疑是房东定错价格单位。13日，当事人肖女士（化名）告诉上游新闻（报料邮箱：baoliaosy@163.com）记者，爱彼迎方面最终答应“善意为您提供全额退款”。她还希望以自己的经历提醒大家，预订酒店尤其是国外酒店时，一定要看清价格单位等细节。肖女士表示，这个酒店一晚收取了自己6万多人民币的费用肖女士表示，当时她是和闺蜜相约去韩国济州岛旅游，10月13日入住，在这个酒店住了一晚，“订酒店时，爱彼迎app上显示的总价为6万多，因为这也不是什么高级酒店，我们以为是6万多韩元，就订了。16号回国一看，扣了我6万多人民币。当即给爱彼迎打了电话，他们的回复是，所有标价都是商家自主行为，跟平台没有关系。”相关截图显示，当时爱彼迎app上该酒店的价格为￥51933/晚。对此，部分网友表示肖女士自己没有看清楚价格单位，“￥本来就是人民币的意思，这是你自己没看清楚吧？”肖女士对此进行了回应，“你住过6万一晚的房间吗？整个韩国有不？”不少网友也支持肖女士的观点，表示这个酒店自己曾经住过，平时价格也就一千元左右，便宜的时候300多元就能住，不应该这么贵，6万元的价格大概率是标错了货币单位。随后，记者通过携程app搜索发现，如果14日入住，济州岛最贵的酒店为jw万豪度假酒店，价格为人民币7293元。爱彼迎客服表示，房价一共包括三个部分，其中服务费7900多元事情发生后，肖女士立即进行了投诉，还和房东取得了联系，并将这个经历发在了社交平台上，“房东表示，只要爱彼迎平台愿意进行处理，他就愿意退款。”截图显示，这个超6万元人民币的订单，爱彼迎方面收取了超万元的“中介费”和“服务费”等，“爱彼迎方面的解释是，房东没有全额退款，所以他们也没办法退中介服务费。”肖女士给记者发来的截图显示，爱彼迎客服多次拒绝她退还差价的要求，并表示，“如果在免费取消期内取消订单，或者房东决定在您取消订单后向您全额退款，服务费即可退还给您。但根据此笔预订目前的情况，很抱歉告知您，服务费是无法退还的。”经过多次沟通和投诉，10月23日，爱彼迎平台向肖女士退还了44014.43元；11月8日，又退还了6736.73元。至此，不少关注此事的网友表示，“差不多就行了”“建议见好就收”。但肖女士表示，“我确实有些不甘心，这个房间就值一千元左右，6万多韩币换算刚好就是他的正常房费价格，结果扣了我6万多人民币，明显是房东设置的问题，平台方面也审核不严。明明不是我的问题，却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也想通过维权来提醒下大家，订酒店的时候一定要睁大眼睛，看清各种细节。”13日上午，上游新闻记者通过电话联系上爱彼迎客服。一名工作人员并未正面回应此事，表示出现这个情况的话，建议用户多和平台方面进行沟通。中午12点半左右，肖女士告诉记者，经过不懈努力，爱彼迎方面给她发来消息，表示愿意全额退款。消息显示，“考虑到您本次出行的用户体验，平台决定善意为您提供全额退款，金额人民币10094.39元，该款项会原路退还至您的原8797威尼斯老品牌的支付方式中，还请您注意查收。”对于这个结果，肖女士表示满意。13日中午，肖女士表示平台方面已经全额退款对于肖女士订房纠纷一事，河南泽槿律师事务所陈贞律师表示，页面显示的是人民币符号“￥”，消费者理应仔细查看和确认价格的货币单位及具体金额。尤其是跨境消费时应当更加谨慎，在这个前提下，消费者应承担一定责任。但经营者应当对金额、货币单位这种关键信息进行显著提示，避免消费者产生误解。如果因为房东或者平台标价出错导致消费者产生重大误解，消费者可以要求撤销合同。上游新闻记者 金鑫

11月12日，大河报《看见》记者从“广东被泼开水女童”的父亲丘先生处获悉，其女儿返校复课后，11日在女儿的书包夹层内发现一封恐吓信，信件称“要你全家不好过”。丘先生立即报警，目前乳源县警方、韶关市警方均已介入调查。丘先生此前发视频称女儿已经回学校复课（视频截图）丘先生告诉记者，11日下午女儿放学后，因为旧书包有些小，他和女儿一起去买了新书包。当晚7点多钟，孩子整理旧书包时，在夹层内发现一封恐吓信。丘先生提供的图片显示，该恐吓信用黑色记号笔手写于一张a4纸上，纸张有折痕，内容共20字：“还敢发你女儿追责视频，要你全家不好过。”记者注意到，丘先生在10月15日，曾将此前多条替女儿维权的视频删除。10月15日至11月份，又新发布了数条维权追责视频。丘先生称““我当时情绪非常激动，录了视频发到班级群里质问学校，随后电话联系了此前和我沟通的政府工作人员，并报了警。”据介绍，警方对这封“恐吓信”进行了指纹采集，除乳源县公安局外，韶关市公安局也介入了调查。丘先生告诉记者，做笔录时警方推测，这封恐吓信不排除是很早之前就被放进去。“因为孩子受伤时，书包一直放在粤北人民医院。”丘先生透露，12日上午，他接到相关部门电话，告知前往乳源县纪委，将向他通报被泼开水事件现阶段处理结果。乳源县纪委相关负责人向他展示了6份立案调查的文书复印件。这6份文书中，包含曾向媒体称“女童被泼开水是恶作剧”的乳源县教育局副局长，以及乳城镇中心小学（乳源八一小学）校长等人。记者联系乳源县一名主要领导，询问“恐吓信”处理相关事宜，以及6人被立案调查情况，未获回复。来源：大河报《看见》、齐鲁晚报事件回顾教育局对“女童被泼开水是恶作剧”说法开展调查，女童母亲发声近日，广东韶关乳源瑶族自治县一名6岁女童在学校被高年级男生泼开水，导致女童面部、胸口、大腿烫伤严重，医院诊断为二度烫伤。当地教育局曾回应，此事件系男生“临时起意的恶作剧”，不存在故意。15日，大河报《看见》记者从乳源瑶族自治县教育局了解到，针对此前教育局回复该事件是“恶作剧”的说法，教育局相关部门正在调查处理，结果会适时向社会公布。韶关六岁女童被六年级男生泼开水，教育局回应系“恶作剧”，女童家属怒斥不实图为当地教育局副局长接受媒体采访画面据此前报道，受伤女童父亲丘先生表示，女儿在学校打水时，一名高年级男生称帮其拧盖子，随后泼开水把他女儿烫伤。针对教育局回应的“恶作剧”说法，女童父亲丘先生怒斥称教育局说法不实，与警方调查结论不符。10月14日上午，丘先生联系到大河报《看见》记者，电话中口述称，警方提供的一份文书中提及涉事男生不满14周岁，构成故意伤害，并非教育局领导所说的“恶作剧”。但邱先生未向记者提供该文书图片。14日中午，《看见》记者从女童母亲处获悉，距事发已经半个月，目前孩子正处于恢复期，部分不严重区域恢复较好，当日早会诊时，医生告知受伤严重区域增生会比较长，可能在8 - 10厘米以上，且在大动脉处关键位置，该部位可能不能打麻药，做医美也很麻烦。“孩子面部有几处比较严重的地方发红，身上有五六个地方较严重，一些区域开始掉痂，有些地方已结痂完毕。”她表示，当地有关部门正与丈夫进行沟通相关事宜。丘先生的女儿在医院接治疗（视频截图）大河报《看见》记者13日下午联系乳城镇派出所，工作人员表示不便接受采访，可将问题及材料发送相关邮箱，局里宣传部门工作人员会进行回复。记者按照要求在所述邮箱提交问题及材料，未获回应。15日，大河报《看见》记者致电乳源瑶族自治县公安局，警方告知，会让宣传部门工作人员与记者联系，截至发稿时未获回应。同日，乳源瑶族自治县教育局工作人员告诉《看见》记者，针对此前教育局回复该事件是“恶作剧”说法，教育局相关部门正在调查处理，结果会适时向社会公布。截至10月15日中午，记者多次与女童家属联系，未获回应。目前，女童父亲丘先生将社交平台账号上发布的多条视频删除。最新一条动态为15日上午8点发布，他写道：感谢这么多媒体的关注，感谢这么多好心人的关心，我代表我女儿谢谢你们，有了你们的支持和关心，我女儿会更坚强。我现在把要百分百的精力放在照顾女儿身上，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得到安心治疗和养伤，谢谢大家。

11月12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十年环境资源审判10件有重大影响力案件，其中“张某明、毛某明、张某故意损毁名胜古迹案和江西省上饶市人民检察院诉张某明、毛某明、张某生态破坏民事公益诉讼案”值得关注。2017年4月左右，张某明、毛某明、张某三人约定前往三清山风景名胜区攀爬“巨蟒出山”岩柱体（又称巨蟒峰）。2017年4月15日凌晨，张某明、毛某明、张某三人携带电钻、岩钉、铁锤、绳索等工具开始攀爬巨蟒峰底部。在攀爬过程中由张某明在有危险的地方打岩钉，毛某明、张某则沿着张某明布好的岩钉和绳索攀爬，三人通过互相协作、互相配合的方式共同攀爬至巨蟒峰顶部。经现场勘查，张某明在巨蟒峰上打入岩钉26个。经专家评估，此次“巨蟒峰案的价值损失评估值”不应低于该事件对巨蟒峰非使用价值造成损失的最低阈值1190万元。人民法院生效刑事裁判认为，风景名胜区的核心景区是受我国刑法保护的名胜古迹。三清山风景名胜区列入世界自然遗产、世界地质公园名录，巨蟒峰地质遗迹点是其珍贵的标志性景观和最核心的部分，具有重大科学价值、美学价值和经济价值。被告人张某明、毛某明、张某违反社会管理秩序，采用破坏性攀爬方式攀爬巨蟒峰并造成损毁，情节严重，其行为均构成故意损毁名胜古迹罪。判处张某明有期徒刑一年，并处罚金十万元；判处毛某明有期徒刑六个月，缓刑一年，并处罚金五万元；对张某免予刑事处罚。法院生效民事判决认为，生态环境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根基。我国法律明确将自然遗迹、风景名胜区作为环境要素加以保护，规定一切单位和个人都有保护环境的义务，因破坏生态环境造成损害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张某明、毛某明、张某采用打岩钉方式攀爬行为给巨蟒峰造成不可修复的永久性伤害，损害了社会公共利益，构成共同侵权。综合考虑巨蟒峰作为世界自然遗产的珍稀性，张某明、毛某明、张某行为造成后果的严重性以及社会影响的广泛性，同时在兼顾三人经济条件和赔偿能力等具体问题的基础上，判决张某明、毛某明、张某连带赔偿环境资源损失计600万元、支付专家费15万元，并在全国性媒体上刊登公告，向社会公众赔礼道歉。此前新闻回顾2017年4月15日清晨，三清山风景区陆续迎来一波波的游客。可当人们来到巨蟒峰的观景台时，他们惊讶地发现在不远处的巨蟒峰顶部，竟有两个人。此外，还有一名男子正在攀爬中。无人机拍摄画面根据三清山风景区的相关管理规定，巨蟒峰严禁攀爬。在现场的工作人员一边拍摄几人攀爬的影像留证，一边喊话让他们停止自己的行为，尽快安全下来。可是这3人却没有听从劝告。随后工作人员立马报警，很快上饶市公安局三清山分局的民警就赶到了现场进场处置。警方现场劝诫 攀爬者撤离经过警方现场劝诫，攀爬者在消防救援人员的帮助下安全地从巨蟒峰上撤离下来。工作人员一边拍摄几人攀爬的影像留证，一边喊话让他们停止自己的行为由于3人的行为已违反三清山景区的相关管理条例，公安机关也对他们进行了相应的处罚。上饶市公安局三清山分局治安大队副大队长 薛建华：当时我们协同法制部门，以扰乱公共秩序对他们进行了治安拘留。造成伤害不可估量明知违法却依旧去做在之后的调查中，警方发现这3人的行为给巨蟒峰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巨蟒峰“在全世界绝无仅有”垂直高度为128米三清山风景区是国家5a级景区，同时还有世界自然遗产地、世界地质公园、国家自然遗产、国家地质公园等众多头衔。在大自然亿万年的风化和自身重力崩解的作用下，一根垂直高度128米的花岗岩石柱在三清山风景区的深山幽谷中横空出世，这就是著名的巨蟒峰。三清山风景名胜区管委会主任 吴华：巨蟒峰应该说十分珍贵，它在全世界也是绝无仅有的。在2014年还被吉尼斯世界纪录评为世界上最高的单体峰柱体。攀登过程中在柱体打入岩钉 造成永久伤害不过，这一花岗岩石柱体并非坚如磐石，它最细的地方直径仅为7米，由于一直存在风化崩解的情况，巨蟒峰在脆弱地维持着平衡。而这3人的攀登行为却可能对它造成永久的伤害。在调查中警方发现，他们在攀登过程中曾在柱体上打入岩钉进行辅助。利用无人机环绕柱体拍摄后，警方在巨蟒峰上找到了他们攀爬时钉入的26枚枚岩钉，这些岩钉遍布于整个巨蟒峰石柱体上。岩钉对巨蟒峰造成的损害是无法修复的地质专家经过多次实地考察后认为，这些不起眼的岩钉对于巨蟒峰来说看似微不足道，但是造成的损害却一点也不小，而且无法修复。明知违法依旧去做 完全出于个人私利调查中，办案人员在犯罪嫌疑人的手机上找到了一些聊天记录，而从这些聊天内容可以看出，他们其实在攀爬巨蟒峰前就已经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涉嫌违法。“我已打算好被抓了”“写检讨”“态度要好”类似这样知法犯法的文字频繁出现在他们计划攀登巨蟒峰期间的聊天记录里。而根据调查，他们明知违法依旧去做是完全出于个人私利。上饶市公安局三清山分局法制大队大队长 周大江：他们第一是为了个人的荣誉心，通过攀爬国内目前最高的单柱体在业内扬名立万；第二就是为了牟利，犯罪嫌疑人张某爱好摄影，所以他拍摄攀爬巨蟒峰，也是为了在他的圈内售卖。来源：红星新闻、央视新闻、齐鲁晚报

“朔尔茨革了林德纳的职。”当地时间11月6日20时30分许，当世界普遍关注新出炉的美国大选结果时，德国各大媒体在前后三分钟内发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句话短消息。这届德国联邦政府由社会民主党（社民党）、绿党和自民党组阁而成，三党代表色分别为红绿黄，因此被称为“交通灯”。这条消息发出后，政治评论界的反应众口一词：“交通灯”熄灭了。消息发出仅45分钟后，德国总理朔尔茨就通过电视发表直播讲话。如此突发，以至于德国电视一台来不及反应，安排跟不上，错过了直播讲话的前几分钟，不得不从讲话中途切入，又在所有人讲完后补上一段开头几分钟的录播。其效果之强烈、情绪之激动，连见多识广的一台专业主持人一时都无所适从。总理结束讲话，留下主持人在明显的错愕中张着嘴接不上话，卡顿了近十秒才开始结巴着继续流程：“刚……刚才您看到的就是……呃……总理朔尔茨的激动演说。”林德纳担任的财政部长职务被解除后，同时身为自民党党魁的他随即携自民党联邦议会党团主席克里斯蒂安·迪尔共同宣称，要带领所有的自民党部长退出联邦政府。这些位置和人员包括司法部长马尔科·布施曼、数字化和交通部长福尔克·维辛，以及教育和研究部长贝蒂娜·施塔克-瓦青格。当地时间11月10日，德国柏林，朔尔茨在柏林的ard节目《卡伦·米奥斯加》电视演播室内准备进行直播访谈 图/视觉中国朔尔茨“忍无可忍”身为德国总理，朔尔茨有权开掉某个“助手”，但作为德国战后首个三党联合执政的政府首脑，他多数时间里看上去是在“委曲求全”。有关这种憋屈，朔尔茨在这次电视讲话里好好地对着全国观众“告了一状”：“亲爱的国民们，我本是不希望让你们面对这个艰难选择的，尤其是在现在这个不稳定愈发增长的当下。”接下来，从能源、工业、就业到俄乌、社会稳定，再到危机与德国能力……朔尔茨滔滔不绝，用微哑的嗓音历数艰辛，直至最后升华。稿子放在眼前，朔尔茨却几乎没读稿，话语自然而然地从他嘴里流淌出来。这样充沛流畅的感情，连同这样动人的辞藻，在朔尔茨身上是十分罕见的。朔尔茨以扑克脸、缺乏幽默感和共情力闻名，安静低调得不像个议会民主制政治家。特别是在和法国总统马克龙一起出现时，这一点形成鲜明对比。在媒体试图把气氛搞得热络点的现场，朔尔茨不止一次被吐槽“保持嘴角弧度，留下充满距离感的尴尬”。朔尔茨讲话，常常采用一种几乎没有起伏的音调，就连文辞也通常平乏朴素得如同在背诵法律条款。上一次朔尔茨可以称之为“有文采”的演说，还是2022年2月间发表的“时代转折”宣言。面对坊间各种各样希望他“增强沟通能力”的诉求，朔尔茨常常不无骄傲地“自我辩护”道，作为20世纪七八十年代打过一个又一个劳工权益官司的律师、具有多年执政经验的政治家，他奉行的准则是实干比哗众取宠更重要。朔尔茨这次在直播现场确是真情流露，但列出的林德纳的一条条“罪状”却绝不可能是45分钟内仓促想起的。很多细节，应该已经横亘在他心头很久。这些细节和控诉，对于林德纳的人品和形象是致命打击。朔尔茨对林德纳的称呼，也从直播开始的“财政部长林德纳”到后来多次直呼其名“克里斯蒂安·林德纳”，充分体现了他在怒气之中没打算留余地的态度。这次直播的过程中，媒体的即时评论不约而同地称这是一次“清算”。值得注意的是，即便出现少见的情绪激动，朔尔茨依然没有扩大打击面。他的强烈谴责多数针对林德纳本人，而不是整个自民党。并且，当来自自民党的数字与交通部长维辛在讲话次日表示不愿追随林德纳退出联邦政府时，他很快就答应了。不仅如此，维辛在主动请退自民党后，还获任司法部长一职。这一切，又体现了朔尔茨作为政治家的包容度和职业素养。朔尔茨以扑克脸、缺乏幽默感和共情力闻名 资料图柏林的戏剧化一夜引发崩裂的直接诱因是经济问题。2024年，德国已经连续第二年经济衰退，在战后是首次，凸显了执政联盟羸弱的行动力。2023年12月，德国政府高层光是围绕预算坐在一起开会就超过200小时。在刚刚过去的2024年夏天，这类会议时长最起码也有80小时，带来了49条单项增长倡议，但并未落实。10月29日，朔尔茨在总理府接见了来自工业界和工会的代表。原本这是从“红黑大联盟”时期就有的传统，但为了避免麻烦，总理办公室还是决定把它框定在自身范围内，没有邀请自民党和绿党领导人。就在这次会见的几小时前，林德纳和蒂尔发出了另一个经济会议的邀请。会议地点就安排在总理府对面的德国国会大厦，主要受邀者是那些没有被朔尔茨邀请的中小企业和技术行业代表。在同一时间段内，绿党领导人哈贝克也提交一份文件，呼吁设立一个十亿欧元的基金以增加投资，显然也没有经过政府系统内的协商。几天后，在前期讨论基础上，林德纳又提出一份“基本文件”。这份长达18页的文件要求“经济转折”。这个概念除了要与朔尔茨的“时代转折”一争高下外，更实质性的一面是包括对政府执政纲领的修订。具体来说，文件除了要求取消扶助东德地区的团结附加税、暂停所有新的监管措施以减少官僚主义外，还要求废除多项涉及工资、供应链、薪酬透明、雇员数据和家庭资助的法案，以及放缓气候政策的实施步骤。可以说，自民党所有执政伙伴的核心诉求都被攻击了。据林德纳称，这份文件因泄密才被公开。文件几乎完全否定了本届政府做出的所有经济决策。而这些决策中的每一步，林德纳都参与其中。德国财政部长林德纳被朔尔茨革职 资料图即使是在自民党内部，这样的做法也不是没有争议。自民党高层、担任秘书长多年的维辛就在11月2日发文，坚决主张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解散政府。他没有直接提及自民党，而是指出“联盟的一部分”一直在讨论他们的政党是否应该退出政府。他认为，退出执政是对选民的不尊重，“执政并不容易……我们有责任共同成功”。在林德纳宣布要带领所有自民党人退出政府的第二天一早，维辛就找到朔尔茨表示希望留守，随后告知林德纳退党。尽管“经济转折”提出后，为了台面上不至于太难看，政府内部又进行了几轮磋商，政府发言人直到11月4日还在表明“有希望”，可以“建设性地维持到明年9月”，但是紧张、焦躁的气氛已从边边角角渗出。所有参与方都一忍再忍，直到11月6日林德纳提出提前大选，朔尔茨终于忍不下去。“林德纳提议提前大选，朔尔茨拒绝”“朔尔茨革了林德纳的职”，两条新闻在前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推出。促成这场大戏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美国大选。来自绿党的外长贝尔伯克提出：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后，乌克兰形势堪忧，得在近几个月追加经济援助。对于这个提议，自民党表示拒绝，社民党愿意考虑。自民党反对的理由是，德国如果真那么在乎乌克兰，为什么朔尔茨坚决拒绝向乌克兰运送“金牛座”巡航导弹。这一点上，绿党又和自民党保持一致。这样一来，社民党“两头不是人”。在这个风高浪急的戏剧化夜晚，执政三党都把责任推给对方，三位“主演”各持不同剧本。除了不为人知的相处细节外，谁是为国担重负的政治家，谁是只为己党谋利的投机者，这两个问题决定了随后的选战中人们更可能相信谁。社民党认定，自民党作为执政伙伴却为一己私利监守自盗、有计划地搁浅政府。绿党随后“补刀”，并一再宣传绿党价值观。而自民党则回击社民党和绿党处心积虑抠字眼，朔尔茨将那么多“本是不该留意到的”细节公之于众，就是要专门针对自民党。林德纳更是一口咬定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决裂”，并且同样直接指名道姓，直呼“奥拉夫·朔尔茨”。选战提前打响9月底，绿党用高层“大换血”率先奏响2025年联邦大选的序曲，并成为“选战”提前开启的催化剂。或许是因为不用担心成为第一个“吃相难看”的党派，或许是绿党事先密不透风随后突然“大换血”的手腕给其他党派增添了紧迫感，各党的反应比坊间预料的更为迅猛。2024年早秋的德国政坛，就在这样的整体情绪里开始酝酿新一轮变革。作为执政党，自民党民调持续下滑，沦落到挣扎求生，在一些地方甚至成了“不配拥有姓名的小透明”，这不是没有前例的。上一次出现相似状况是1982年，那一次，自民党也采用了同样的办法，一退了之，结束羞辱。“交通灯”执政联盟风雨飘摇，早已是公开的秘密。除了2022年春季乌克兰危机全面升级起到了短暂的“肾上腺素”作用外，三党得票率一直在走低。关于本届政府是否会提前解散的揣测，自两年前就开始了。社交媒体时代，民众的议论纷纷，本身就会极大影响事情的走向和结果。尽管压力巨大，但对朔尔茨和他所代表的阵营来说，如今执政联盟就吃散伙饭是最坏选项。首先，这表明执政失败，既展现不出一个“建制派老党”在德国内外交困时该有的责任感，又极大损害自身可信度。在“交通灯”组合里，这样的故事已发生过不止一次：小党派 “人微言轻”，但可以更任性；大党派空间更多，但也必须承担更多。社民党民调同样堪忧，支持率徘徊在20%以下已好些个月，提前大选占不到什么便宜。朔尔茨和社民党想要有机会提高支持率，需要时间，且不容易做到。然而，想在选举日期前保持相对稳定的治理，执政联盟需要在11月6日的联席会议上就财政预算达成协议。从各个角度来看，这一天都注定成为摊牌的日子。接下去的11月14日，议会要敲定2025年预算，又是一道坎。外界普遍认为，“交通灯”熄灭主要责任在林德纳。联席会议还没结束，林德纳就将提前大选的要求透露给了媒体，看上去就像是同在野党进行里应外合的操作。但针对林德纳的质疑并没有减轻朔尔茨的不安感。朔尔茨提出在2025年1月发起对其领导的少数派政府的信任投票，大选就此提前到春天。选战序曲还没奏完，主乐章已轰鸣而来。电视讲话直播的后半段，朔尔茨直接向在野党领袖、联盟党党魁梅尔茨示好。在次日的电视直播访谈中，社民党代表也一再表示，他们将在一些重要问题上争取联盟党支持。不过，联盟党真会对昔日搭档伸出援手吗？“交通灯”熄灭半天后，梅尔茨和联邦议院基社盟议会党团主席多布林特一起在德国国会发出声明：联盟党只考虑个别合作，以履行公民责任。这表明他们不会加入少数派政府，甚至不会帮朔尔茨获得预算通过所需要的多数席位。这并不意味着要完全削弱对方，借势制衡已经步履蹒跚的总理，是更确切的意图。出于这个理由，梅尔茨要求把信任投票的时间从总理所定下的2025年1月提前到“下个礼拜”，和林德纳尚在财长之位就提出的“提前大选”可谓如出一辙。这既是战略上的施压，又是战术上的抢节奏。“熄灯”之后回溯2021年11月底，经过漫长的组阁谈判，林德纳热情洋溢地表示“重新认识了朔尔茨总理”，并赞美“这位社民党人拥有内在力量，能够在明确的价值观基础上领导国家前进”。新的执政联盟开始运转时，朔尔茨和林德纳是“交通灯”组合里的两股稳定势力。两人性格和理念虽然不同，但都很尊敬对方的能力与权威，并懂得投桃报李。林德纳支持充满社民党色彩的一揽子养老计划，朔尔茨就顶住党内压力，力挺自民党放松债务刹车机制。尽管几乎每次议会小组会议上社民党左翼都对林德纳的固执感到不满，但朔尔茨总会出来叫停，要求更多理解。“交通灯”亮起的前两年，朔尔茨和林德纳常一起深夜长谈，直到凌晨。那时，让外界觉得任性的是绿党。11月6日的戏剧性夜晚，只是“交通灯”组合冲突的表征。尽管最终以比较私人化的方式甚至是“宫斗”的形式表现出来，但深层原因则是这个组合在大事频发的“时代转折”里缺乏行动力。朔尔茨和林德纳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质变的呢？也许是2023年11月联邦宪法法院裁定联邦政府的补充预算违宪。让林德纳格外恼火的是，该计划正是朔尔茨做财长时提出的。在“交通灯”宣告熄灭前几个小时，作为德国权力象征的总统施泰因迈尔分别会见了朔尔茨和梅尔茨。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组合：施泰因迈尔、朔尔茨和梅尔茨都是“默克尔时代的老人”。施泰因迈尔是几朝元老，总统之位也是从默克尔执政后期开始的。施泰因迈尔虽党籍上属于社民党，但在德国政界德高望重。在上一次选战期间，他还陪联盟党候选人拉舍特进行过选举活动，是为数不多在社民党和联盟党两边都受到尊重、最有希望也最有资历黏合两党的人。朔尔茨曾是默克尔的副总理兼财政部长。而梅尔茨，则是曾野心勃勃但被默克尔亲手边缘化的那个人。夹在11月6日的一条地方新闻是萨克森州第一次组阁谈判宣告失败。对政界来说，这是一个比已成定局的“交通灯”熄灭更有深意的信号，因为谈判的参与方是基民盟、社民党和莎-瓦联盟。在正盘算组阁可能和选战策略的各党高层眼里，这无异于一次预演。（作者系德国汉堡大学社会学者、政治评论人）作者：周睿睿编辑：徐方清